煜熙哥哥谈情说爱去了

我喜欢你刚好也喜欢我

【漠尚】尚仙师他衣袍宽大(15-16)

※生子文,大王无限宠
※避雷,魔界药物,吃了长胸
※系统:oocooc严重ooc,私设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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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漠北君把他带回去之后倒也没有动用什么刑法,还是念着他那个没见过几面的父亲交代的话,无论怎样,这也是除了尚清华以外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凛光君动了动被吊起来的双臂,铁链被扯的微微晃动,发出一阵哗啦声。他看着慢慢走近的漠北君,嘲讽的勾起唇角,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冷哼,“漠北,你这辈子就只有被人抛弃孤苦一生的下场。”

 
 

漠北君心中一凝,这番话让他想起几年前,在冰堡,尚清华说要走时心里的那种钝痛。闭眼赶走心里那股不安,漠北君冷冷的开口道,“你这辈子也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感情。”

 
 

凛光君噗嗤一笑,对此嗤之以鼻,“感情?那是个什么东西?身为魔族你跟我谈感情?嗯,也对,也就像你和洛冰河那种废物身上才有这么可笑的一个词。哎呀,还记得你小时候,也就这么小一点吧。”说着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黏我黏的可亲了,结果呢,被我丢到人界去受了不少苦,啧啧啧现在想想你那会还真是可怜,就像在冰堡那次,都带人带到那去了,可是人不领情却要走。感情对于我们魔族来说就是累赘,那是人类才有的情感,只有弱者才会有。”

 
 

漠北君静静的等他说完,看了他一会才道,“这是你不配拥有的。”

 
 

对于这话凛光君不置可否,两人就这样对视半晌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漠北君扭头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但他并没有看到在他转身时,凛光君嘴角那抹笑。

 
 

漠北君到了千草峰之后木清芳已经帮尚清华全身都擦过了药,见他来了就把他叫到屋外,刚刚他替尚清华检查过,他全身的灵力都聚集在腹部,护着那个孩子,所以这次他受了重伤孩子才一点事都没有。

 
 

漠北君道过谢后便要进去,木清芳叫住他要帮他看看伤口,再一次被他拒绝,见况他也不再坚持,毕竟魔族的修复能力可是出了名了,既然人家不需要他也不会追着人非要给治伤。

 
 

去药房抓好药的木清芳一推门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想必是漠北君带回去了,看了看手中的药他叫来了一名弟子把药送去北疆,自己便又钻进书房一头扎进医书里。

 
 

漠北君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会,尚清华大概是在做梦,一定不是什么好梦,眉头皱成了一坨,伸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宇,漠北君食指往下,停留在他唇边,换上了拇指反复摩挲着,直到指下发烫,看着那两片诱人的粉嫩漠北君忍不住的俯下身子想要一亲芳泽,却在要碰到时心中突然一痛。

 
 

说痛也不是很痛,就像蚂蚁夹了一下似的,但接下来就不止是夹一下了,而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分别从不同角度啃咬心脏的那种感觉,这种痛感在他松开尚清华时又变为了轻微的针扎,往后退开两步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漠北君不信邪的拉上尚清华露在被外的手,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痛到发出一声闷哼,强忍住噬心般的苦痛,他轻柔的执起尚清华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了两下,在手背落下一吻,再掀开被角把手臂放进去,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住他的肩,只留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垂首在两片柔软上轻啄一下,漠北君轻声道,“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推门而出的漠北君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右手抓住胸前衣襟,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滑落下来,顺着下巴滴在手背上,回头看了眼屋内,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但直觉告诉他这事一定和凛光君他的好叔叔有关。

 
 

刚踏入地牢,漠北君就听到凛光君笑嘻嘻的道,“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二话不说右手直接化出冰刃,漠北君瞬移到他面前,散发着寒气的冰刃抵着凛光君的脖子,手下一使力,鲜红的血液就贴着雪白的脖颈流下,接触到寒气又被冻结。若是别人,寒气顺着伤口入体怕是全身的血管都被冻住,最后落得活活冻死。但凛光君却是同样修习冰系的漠北一族,自是不怕的,反而这样的寒气还有利于他的伤势恢复。但漠北君像是完全忘记了这点,周围的寒气就像他现在的怒气一样,止都止不住,凛光君的那句话无疑是承认了就是他搞的鬼。

 
 

他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他,但他却一次次的找上门来,一次次的伤害尚清华,无论凛光君对他做过什么,看在他那没见过几面的父亲嘱咐的话的份上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他真的不想再放过他。

 
 

看着漠北君眼底渐露的杀意,凛光君心中一沉,尝试着运转魔力,魔族强大的修复能力让他伤势好了不少,刚刚漠北散发出的寒气顺着血液流进体内,又替他修复了一遍身体。他可以闻到漠北君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以漠北现在的情况,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脱身。

 


十六.


尚清华后退两步尽量远离他,“你……离我远点……”

 
 

解药还没服下,他不敢离漠北君过近,心疼的感觉他不是没有体会过,前几天漠北君刻意的避开他,听说他要选妃的消息,尚清华就已经心痛到不能呼吸,他无法想象,漠北君这一路都是怎么挺过来的。尤其是在马车里那一路!他竟然还对漠北爱理不理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凛光君逃出去的时候,你……有没有受伤。”想起他那一身伤尚清华就心疼的要命,漠北那个家伙竟然一声都不吭。

 
 

漠北君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不敢闹太大动静,只挣脱锁链打了我一掌就逃了。”

 
 

“什么!还打了你一掌?在哪,我看看,严不严重?”说着尚清华就要上前掀他衣服,偏偏漠北君这个傻大个不会装可怜,只会摇头说“不疼”“没事”。于是刚迈开腿的尚清华止步,两秒后又退了回去,并且拉了个板凳坐在角落。尚清华腿伤还没好,漠北君不疼他疼,他没漠北那么能忍那么硬气,他就是怕疼,坐着能缓解当然是选择坐着。

 
 

漠北君似是这才想起他还有伤,连忙问他腿疼不疼,要去把木清芳扯回来,照平时尚清华肯定是可怜兮兮的喊疼要漠北君哄他并且吃一回豆腐,现在不行,他也学漠北君摇头说不疼。但他演技显然不过关,哪有人皱着眉头红着眼圈说不疼的。

 
 

漠北君不信他,两步上前要替他检查伤口,尚清华心里一急,当即喝道,“别碰我!”话音落下,两人都怔了片刻,随后漠北君先动作,收回了手,站在门后。

 
 

尚清华心中呐喊着“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让你别碰我!我怕你疼才叫你离远些!”但实际上他却只是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默默计算了下他和漠北之间的距离,想着隔的也不是很近,但毕竟还是在一个屋子里,他会不会疼啊?

 
 

尚清华想问问他,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恰巧这时有人敲门,应当是木清芳送药来了。见漠北君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他只好自己起身,但刚要站起来就被漠北制止,不情愿的转身去开门。

 
 

来人并不是木清芳,而是他门下一名弟子,“尚师伯,漠北君。师尊吩咐了,此药服下后不会立刻见效,为了让漠北君免受噬心之苦二位需得暂时分离数日。”简单行过礼之后他把药放在桌上并传达了自家师尊的话便迅速离去了,仿佛屋内有洪水猛兽。

 
 

看着漠北君把解药服下,尚清华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边记着他身上的伤还未认真处理过,又记着两人近几日依旧不可离得太近,想亲手给他上药,想帮他吹吹。别人上手他不放心,怕弄疼了他。

 
 

心中挣扎权衡再三,尚清华抬眸看向他,“毒也解了,现下便依木师弟所言,暂时不要见面的好,你说呢?大王。”

 
 

漠北君嗯了一声,眼下他若是敢说个“不”字,尚清华势必不会再理他,说不定一怒之下还会把他赶出去关在门外。心中泛起一丝委屈和无奈,他堂堂北疆之主,何曾怕过谁,如今偏偏就栽在了安定峰主身上,但是没办法,媳妇的脾气是他自个宠来的,只能好生哄着。

 
 

“还有你身上的伤……”尚清华喉头一哽不忍去想,别过头不看他,“下回见面时,我想看到好好的大王。”不待漠北君答话,他又继续道,“若是无事,漠北君就请回吧,本峰主有些乏了,恕不远送。”

 
 

知道他心情不好,漠北君也没多言,转身打开房门出去再轻轻关上,但人却靠在门外未动半分。

 
 

知道他人没走,尚清华轻手轻脚走到门后,看着外门那个模糊的黑影,伸手附在其上,眸中波光流转,轻柔的把额头抵在门框上,慢慢的放松身子整个靠在门上,不知何时阖上的眼帘下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过,落入有些凌乱的黑发中,寻不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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